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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没什么金屋藏娇，离婚后好多年都没女人，现在有情人还是夜总会卖酒的，人际关系更加透明。

    苏甄听了都觉得诧异，这样的人会和他们要查的案子有关系吗？

    她深感怀疑，同时也唏嘘，“你说这人真不能随便出事啊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调查的清清楚楚，过去吹得牛，说过的大话，现在全暴露出来，就算洪荣波醒了，怎么面对自己周围的人，啧啧啧，我都替他尴尬，真实社会性死亡。”

    方酌哭笑不得，“那我可得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“是呗，要查你的背景肯定比洪荣波精彩。”苏甄笑道，“现在洪荣波的调查停止了，咱们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本来报警就是权宜之计，剩下的需要咱们自己调查。”

    “调查谁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旅行社这几个人在我看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。他们在警方面前可以装傻，但到底认识洪荣波这么多年了，还和他住一起。住？”

    苏甄眼睛亮了。

    他俩最近住宾馆每天都到医院看洪荣波醒没醒，所以这几天算是目睹了什么叫日久见人心，老范王姐和小召一开始轮流来照顾洪荣波，可没过两天，王姐就不来了，就老范和小召两班倒，但旅行社那边还要运转，用小召的话来说，经理可以死，但工作必须干，不然他和老范也饿死了。

    所以这两天他俩忙不开的时候苏甄二人一直帮忙看着，其实昏迷的人没啥好照顾的，就是叫叫护士换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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