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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酌从车里拿出一个彩页的册子，苏甄打开来看，上面是旅游宣传。

    “也许景瑜根本没注意到，姜旭东可能发现有人跟踪他了，所以故意往那个仓库走，实际上他应该去的是对面的旅行社，这家旅行社，主作云贵一代旅游，有意思吧，又是云南那边。”

    苏甄翻着册子看着，可还是想不通，“他们之前运货渠道不是老四吗，你怀疑他们还利用旅行社运货？”

    方酌摇头，“他有多少货可以运，那人利用爱兰科技公司不过是为了找实验的人，往真正的基地运的只是一些违禁药品，他不需要太多运输渠道反而容易暴露自己，岳凌自己那个运货渠道是为了中饱私囊，所以我猜这个旅行社肯定有别的作用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作用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旅行社什么作用，景瑜第一次跟踪姜旭东是几年前，懂吗，几年前云溪还没失踪呢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怀疑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怀疑的多了去了，因为想不透，所以，我才和陈立策划，假装我们和他们决裂了，他们直接去云南，而你我则是另一条路迂回的，这样对方也不得不分开两股来盯着，对方一分散，咱们才好抓住小尾巴，走到这一步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，咱们要主动出击。”

    苏甄皱眉思索着，“也就是说你和陈立又玩了二人合作？你俩这相爱相杀要到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能别瞎用词吗，国语博大精深，你这话可有歧义。我们这叫合作。”

    苏甄冷哼一声，“还合作？你俩不互相怀疑吗？”

    “此一时彼一时，案子现在最大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你俩是又把我给骗了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方酌笑了一下，“不只呢，不过你应该不介意吧，为了案子。”

    苏甄冷笑，“我对你已经失去信任感了，方酌，你好自为之。这算威胁吗？”

    苏甄说完这句话，表面装作不在意，可心狂跳，其实昨晚因为老四和岳凌的事，苏甄心里一直不舒服，又打给方琼煲电话粥，方琼有一句话让她印象深刻。

    “你别等老了，过去了，才后悔，爱在当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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